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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世兰不顾身上散不去的隐痛,借着颂芝的搀扶,缓缓跪坐在床沿。锦被下的指尖死死攥着被褥,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疼,她望着殿外灰蒙蒙的天,哑声问道:“前些日子瓜尔佳氏在长街上凌辱我,皇上……可知道么?”
颂芝垂着头,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——她最怕主子问起皇上,如今翊坤宫失势,皇上的态度早已冷了大半。“皇上并没来看娘娘,”她嗫嚅着,声音轻得像蚊子哼,“但派了内务府的姜总管来,送了许多红萝炭和厚实的绫罗衣料,说是……说是给娘娘暖身子的。”
话到此处,颂芝偷偷抬眼,见年世兰脸色未变,才敢接着说:“那些东西份例超了太多,奴婢怕又是皇后或莞嫔设的局,起初没敢收。还是姜总管熬不过,悄悄说是皇上私下吩咐的,奴婢才让肃喜和常乐搬去库房存着。”她试着挤出点笑意,想宽主子的心,“小主您看,皇上心里还是念着您的!奴婢还听说,瓜尔佳氏缠着皇上要重罚您,襄嫔也在一旁帮腔,可皇上不仅没理,还斥了她们几句呢!”
她刻意隐去了襄嫔“请皇上赐年世兰死罪”的话,却不想年世兰忽然扯了扯嘴角,笑声里裹着刺骨的凉:“重罚?不过是催我速死罢了。”
“小主!”颂芝慌得伸手捂住她的嘴,眼泪当即滚了下来,“您千万别这么说!翊坤宫不能没有您,奴婢更不能没有您啊!”
年世兰抬手拂开她的手,目光落在她鬓边新添的白发上,心头一软。她轻轻将颂芝拥入怀中,声音里满是愧疚:“你是我的陪嫁,自小跟在我身边,你父兄又都是年府的得力管事。可如今……哥哥与敦亲王谋逆事发,你父兄也死在了流放西北的路上,终究是我年家对不起你。”
这话像戳中了颂芝的痛处,她再也忍不住,趴在年世兰肩头,肩膀剧烈颤抖着,哭声凄惨又悲切。主仆二人相拥而泣,殿内的铜漏滴答作响,衬得这悲伤更显孤寂。
不知过了多久,颂芝才抹干眼泪,强打起精神:“小主,到午膳时辰了,奴婢这就叫肃喜去御膳房领些菜品来。”
“肃喜?”年世兰猛地攥住颂芝的手腕,力道之大让颂芝惊呼出声。她抬头看向年世兰,才发现主子脸色煞白,眼底满是警惕——这模样,比刚才说起皇上时还要凝重。
“小主,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?奴婢这就去请太医!”颂芝急道。
“不必。”年世兰缓缓摇头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,“我问你,这肃喜虽是翊坤宫的人,可他跟周宁海亲近么?从前我身边的内监,只有周宁海一个可信。”
颂芝愣了愣,不明白主子为何突然在意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,却还是老实回话:“周宁海从前只和常乐、常荣走得近,那两位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。至于肃喜,是周宁海和常荣被杖毙后,内务府见翊坤宫缺人,才拨过来的,满打满算也不过三个月光景。”
三个月……年世兰心里的疑云更重了。周宁海刚倒,内务府就急着塞人进来,这肃喜,怕不是端妃借着内务府的手,安插在翊坤宫的眼线!她要借肃喜的不轨,反过来让皇上看清端妃和甄嬛的真面目——可这话容易说,做起来却难,稍有不慎,便是引火烧身。
“小主,您抓得奴婢有点疼……”颂芝小声提醒。
年世兰这才回过神,松开手,正色道:“你别去叫午膳了,现在就去内务府,查肃喜的底细——他的籍贯、家里的境况,还有他是怎么被分到翊坤宫的,一点都不能漏。”
“可小主您还没吃东西……”颂芝有些犹豫。
“我不饿,一顿不吃也死不了。”年世兰语气坚定,“这事比午膳重要太多。你先去,路上小心,别让人看出破绽。”
颂芝素来对她唯命是从,见状不再多言,只是从食盒里拿了块桂花糕塞进年世兰手里:“小主您先垫垫,奴婢去去就回。”说罢,便匆匆掀帘离去。
年世兰捏着那块桂花糕,塞进嘴里胡乱嚼着。糕饼的甜腻黏在喉头,味同嚼蜡,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咽了下去——她得保持体力与清醒,接下来的三天,是她唯一的生路。
殿内静得可怕,只有铜漏的滴答声在耳边回荡。年世兰撑着身子下床,脚刚沾地便一阵虚软,连忙扶住梳妆台。铜镜里的女子面色苍白,眼下泛着青黑,鬓边的银簪也失了光泽,早已没了往日华妃的明艳。可那双丹凤眼里,却燃着不甘熄灭的火焰——她不能再重蹈覆辙,不能再任人摆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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